1959年刚果经过二月间的部落斗争,正陷入分裂,幸而由于刚果处于法兰西共同体的体制内,并由于共同体当局干涉这种局势,才避免酿成内战或进一步恶化。代表姆波希人的社会主义运动依然是很强大的(1959年6月的选举是个明证)。虽然该党领袖被捕入狱,但他们是不会认输的。在地理上尚未能获得统一的国家,一旦独立,那不正是使国家陷人分崩离析的信号吗?非洲现代史己经提供了好几个先例。执政党在1960年对极左的反对派进行斗争,逮捕了非洲劳工总联合会领导人,而当时的反对派、社会主义运动也依然受到压制。这一切情况岂不预示刚果将走向一种极权主义的政体吗?但现在我们发现,当时是按照西方人的概念和标准去分析政局,我们的忧虑是不符合实际的政治情况的。刚果的独立远未危及国家的统一。相反,由于群众意识到有一个刚果祖国的存在和群众性的爱国主义的产生,刚果的独立使国家的统一得以实现,至少是推动了国家的统一。我们看到,反对派领袖被捕下狱,不过是参加政权的前奏。奥庞戈、基孔加·恩戈特、比库马(契卡雅的接班人)都先后入阁当部长,从而加入包括一切政治力量和代表各种潮流的民族大团结的运动中。共和国通过的新宪法,在体制上奠定了这个全国团结一致的潮流。 |